秦大头也摇头,让马大夫继续。
白烟只好坐在一边,她一方面心疼秦大头,一方面觉得害怕。
即使秦大头什么也不说,她也能猜到,这次他受伤,多半是那土匪干的。
秦大头一连在医馆里躺了一个月,这期间喜来宝所有的事儿都是白烟和萧三郎在负责。
白烟每每过来看他的时候,都打趣他现在这是在享清福,还要把每天在她身边发生的事儿,一件一件事无巨细地告诉他,就连街上哪家馆子里的小厮换了,她都会讲。
秦大头现在也习惯每天听她说这些生活中的事儿,乐得安心自在,身上的伤到显得没那么痛了。
小厮每天都会来给秦大头换药,白烟每天都见着这个人,却不知道他的名字。秦大头的伤快要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不久不能回喜来宝。
这个小厮每天都按时按点的来,偶尔还会和他们聊上几句,一来二往,彼此熟悉了,白烟觉得该问问他的名字,每次都叫人家这位小郎官儿感觉太生分。
那小厮替秦大头换完药,将换下的废弃医疗用装进刚才带进来的托盘,准备出门,白烟叫住他,问道:“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哲。”
白烟重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