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三郎生性十分内向老实,白烟想她大概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现在应该吓坏了。
她突然哀鸣起来,“哎哟,你们等等我,我走不动了。”
刚才她说自己相公得了天花,这里的人都不敢与她靠近,现在听说她肚子疼,都不由朝她周围扩散开来。
那不明情况的牢头见多了这种情况,每个几天就能遇见一个这儿不舒服那儿不舒服的人,不过就是想离开这里,都是装的,他在这里这么多年,这点伎俩都看不出来,那他这老头可就算是白干了。
他走到白烟面前,用它那狂干瘦皱皱巴巴的手捏住白烟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少装模作样了,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白烟留着眼泪,“是真的,我肚子疼。”
牢头好不留情面的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有这巴掌疼吗?”
白烟没想到他竟然动手,心里火气上来了,但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又哭道:“是真的,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肚子疼死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家那口子把病传染给我了,哎哟,我的手怎么这么痒呢?”
她边说变用余光看老头。
那老头看她泪流满面,挨了他一巴掌还是在哀求,觉得有些不对劲,“咱们这里可没有大夫,你自己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