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面前的那个官兵道:“只有入了官籍,且官职在五品以上的官员子嗣才能自称公子。”
    原来是这样,没准秦大头真是像她想的那样,是什么宰相的儿子或者那个权势滔天的官员的儿子。
    不过现在有个大问题,她怎么逃脱啊?总不能当真让他去见秦大头吧?但如果真的不让他去,那她就会被抓走,出不出来得了还是个问题。
    秦大头如果真的有个当大官的爹,那她名义上还是秦大头的妻,他们不放也得放人,可要是秦大头当真是谁的私生子,那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搞不好她这么做,会捅出个大篓子。
    不知道这里的法律是怎么定制的,她看这些人就像是二十一世纪的城管似的,会不会只是抓她们关几天就放出来?
    如果是这样,她就懒得挣扎了。
    她又挤出两颗眼泪,“可是我家相公得的是天花。”
    天花这种病,是她上次生病到药师堂躺了几天,无聊找马大夫要了本医书看到的。
    那本医书就是一本记载了从最早开始,一直流传到现在的各类传染病,第一个记载的就是天花,因为死亡率最高,且到现在最难治愈的一种病。
    她最后翻完所有都没有看到和血痘病相似的传染病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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