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老头一听,她要买下这里所有的农具,心里的气和身上的痛都消了大半,左右挨了打,现在人多,他又不能拿这臭婆娘什么样,现在先答应了她,以后再去找她算账也不算迟。
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道:“女子应当在家相夫教子,你却跑街上,还使出蛮力打我,哪儿有女人像你这样的?”
白烟怒道:“你们这是什么狗屁思想。”
“你看看这街上,可有像你这般年纪的好姑娘上街溜达的,还有随便打人你还有理了么。”
白烟咬牙道:“你刚才不是先去打别人的么,怎么现在来说我了?”
张老头最后没法,憋着说了一句,“总之像你这样子的姑娘,在我们圣元朝没几个会瞧得上的,你信你就走着瞧,或是去看看镇上或是乡里,找不出一个像你这样的。”
他说这些话是真心话,但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在说,心里打着鼓,眼睛时不时看着白烟。
白烟楞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当真是这样么?就算是她自己不想嫁人,但是听到这些话,心里也不好受,甚至疼痛难当。
她脑子里浮现出秦大头的脸来,那张每次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之后,都会教育她一顿的脸。
所以在他心里,她是不是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