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但看起来却和他差不多大,只是他一贯懒散,没有同龄人有朝气。
叫花子一看他,就不是自己打拼出来这个店的,很有可能是靠着父辈的基业,才有了这家小店。
如果他真是一个完事不恭的人,叫花子觉得只要自己忍一忍,他就不会再来为难他。
没想到他还是这样。
叫花子端着面的碗,微微发抖。
权长生全程仔细观察叫花子的脸色,一张红扑扑的脸上,除了汗珠,似乎还有些怒意?
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大仇得报了,昨天他气了自己,今天必然要讨回来才对,看叫花子那掩饰不住的怒意,他就忍不住心里乐呵。
他心里舒坦了,接过羊肉面,把那串糖葫芦插在了叫花子的裤兜里,得意洋洋地吹着曲子,出了厨房。
跨过地上刚刚被撒了一地的面汤,他重新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犒劳自己空空如也的胃。
叫花子低头看了一眼那串糖葫芦,把它放进了桌子下面的布袋里。
看着那些布袋,他眼睛一酸,现在他再没脸去找权长生讨了。
街上差一点的布料并不贵,他只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可现在,他心里唯一的那点儿自尊心,被权长生给碾没了。
他想,权长生并不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