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被同一个人连着说了两次像女人,也生气了,将糖葫芦随便放在床边,再次翻了个身,把被子盖过头顶,把自己捂得死死的。
权长生快气死了,“不吃就不吃!”
叫花子在被子里不争气的哭了,他讨厌被权长生说成像女人,但是眼睛又不听使唤,两条水柱呼啦啦往外流。
被子里空气稀薄,他又哭了一阵,渐渐感到有些闷,脸也涨红了,听到床边没声响,才把被子拉下来,透了口气。
新鲜空气灌入鼻腔,他渐渐平静下来,肚子咕噜噜直叫。
一个头发花白,穿着一身墨色长衫的老头儿走进来,手里拿个本子,走到他床边,问:“你叫叫花子?”
“嗯。”
老头儿笑了,“没想到还真有人叫这个名字。”
叫花子认识他,知道这位老者是这么的大夫。
他垂着眼帘,问道:“马大夫也觉得我的名字很好笑么。”
马大夫瞧出他很在意这个,笑着解释,“你这名字不是好笑,而是稀有,男子汉不必为自己的名字纠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看得见。”
叫花子盯着被子看了会儿,又问道:“那你觉得我的行事作风像女子么?”
马大夫听后,不由打量了他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