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没醒着,走到那扇小门边,敲了敲门。
敲之前,他在心里打鼓,万一又是一阵暴喝怎么办,不过最后还是敲了。
没有反应,他又敲了两下,还是没有反应,看来要么就是权长生还在睡,要么就是不想出来,要么就是不在家。
他不是傻子,像权长生这样的人,睡得地方不可能在厨房背后,但应该就在不远处。
有一次他好奇权长生到底是睡在哪里的,就绕到街背后,看到了面食记店面背后的样子。
厨房连着的是一个小巷子,走不了几步就有一个带小院的房屋,看起来是他这辈子都住不起的地方。
兜里随时都有金子,叫花子走到哪里都觉得不安全。
在店里煮面的时候,明知道能进这里的除了阿炳,就是自己,可他还是不放心,时不时就要摸两下自己的口袋。
确认里面的东西还在,才能放心。
他想想,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权长生已经消失一个多月,厨房抽屉里的铜板都快放不下了。
领工钱的日子早就过了,迟迟见不到他人,连阿炳都着急了。
他想了想,决定找阿炳商量。
两人一合计,阿炳提出干脆踢开厨房的门,去找他,大不了就是被骂一顿,东家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