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到了一杯,送到嘴边,一股热流躺过喉咙,的确让人感觉挺舒服的,但是这在冬天来说,喝热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啊,何至于让她发出这样的感慨。
他举着杯子,像她一样凝视,也不没看出什么意境,奇怪道:“这水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烟将热备热腾腾,冒着热气的水一饮而尽,满足的打了一个并不存在的饱嗝,想了想道:“水并没有什么特别,关键在于喝水的人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去喝的,比如现在的我,就特别需要这杯水,来缓解我的饥渴。”
说道饥渴,她肚子就咕噜噜想了,又是一阵痛击。
她捂着肚子,顾不上什么仪态,连滚带爬,四角并用的爬山床,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这才踏实了点儿。
秦大头走到床边,看着那团被子,那里还看得见什么人影,他拉了拉被子,“饿了?”
被子动了动,他知道白烟这是在点头的意思,“等会阿炳就送面来了,你忍忍这几天雪下的大,他可能会迟些。”
那裹成一团的绵球,露出个脑袋,看着他,“那要什么时候才能送来,我快饿死了。”
她真是饿得心发慌,从昨天早上吃了一碗面,到现在,出了喝了一杯水,真是什么都没吃过,难怪她饥肠辘辘。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