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吃。”
白烟笑着道:“怎么样,我就说好吃吧。”
萧三郎笑得有些傻气,“嗯。”
秦大头拿出随身携带的外伤药,去掀他的被子。
白烟到底还是个姑娘,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身去,夺门而出。
被子掀开,萧三郎整个上半身都露出来,上面没有一丝血腥,伤口也已经结痂,只要腹部有一条比较长的口子,还没好完全。
秦大头将药瓶打开,将药粉撒在上面。
由于他一只手断了,好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现在还吊着绷带。
秦大头小心翼翼地将绷带拆开,同样撒些药粉,又换了新的绷带给他缠上。
“你好好休息,我和白烟改日再来看你。”
“嗯。”
秦大头将药瓶盖上盖子,转身往外走,拉开门,一股夹着雪的狂风直往屋子钻,他知道萧三郎身体的情况,出了屋赶紧将门关上。
白烟站在雪地里,冷得瑟瑟发抖,看见门开了,往屋子里忘了一眼,秦大头便将门关上了。
她缩着脑袋,问:“三郎的药上好啦?”
秦大头颔首,脸色一凝,“以后你不许叫他三郎。”
白烟搞不明白,萧三郎是他的名字。不叫三郎那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