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烈酒经过喉咙的时候,仿佛是咽下去了一撮小火苗,喉咙连着胃里都是一股暖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他接道:“啊?还有这种事,不过想来也很正常,现在的喜来宝可不是以前的喜来宝了,那里面到处都是得血逗病的人,谁还敢靠近。”
又是血痘病,又是在喜来宝,白烟可以确定这病一定是清歌儿身上的传染病。
来不得吃什么花生米了,在桌子上放了三文钱,跑到门口,喊了两声“钱在桌上”就夺路而去了。
刚到喜来宝门口,就见大门紧闭。
白烟不抱希望地敲了敲,果然没有人替她开门。
里面都是患者,大门不开也很正常,只怕大厅里也没什么人。还好她来了喜来宝多次,对这么也算是轻车熟路,知道还有个后门。只是要绕个圈子,耽误一点功夫,但这些也并不是什么事了。
她到了后门,敲了敲门,不一会儿,有人来开门了。
开门的是一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竟然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人。
直到他见了白烟,高兴地大叫道:“秦娘子回来了,回来了。”
白烟见了他颇感意外,才知道他就是武历年。
“你是武历年?”
武历年高兴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