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所以房间外面的门基本就没怎么关过。
白烟受伤的位置比较尴尬,她将帘子拉拢,将自己的床围得严实。
秦大头走进她,在外面咳嗽了一声,想提醒她,自己来了。白烟吃饱了正睡得香甜,哪里能听见他的声音。
见帘子里没有人回应,他才道:“白烟,你睡了吗?”
白烟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自己,以为又是店里的小厮来给她清理伤口了,吓得她一哆嗦,无可奈何的答:“这么快就到晌午的吗?”
“不是。”
秦大头将自己写的召集令递进帘子里,“你看看能不看看懂上面写的什么。”
白烟将被子拉上来,再拉开帘子,拿着那张写着她看不懂字的召集令,狐疑地看了半天,“这些的是什么?我一个字都不认识。这该不是召集令吧,你这么快就写好啦?”
果然看不懂……
秦大头叹气,微微皱眉,“我已经尽量用简单的字概括了,你当真还是看不懂吗?”
“真看不懂。”
秦大头想了想,既然召集令是写给大家看的,那就干脆直接让她来写。
于是,他问小厮要了纸笔,递给白烟,道:“你要不要试着写写。”
白烟摇着头,“你都写好了,干嘛又让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