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总比没有好,秦大头的手一直摆在她面前,她两手并用捻起糖渣就开始往嘴里送,随即屁股上也传来剧烈地疼痛。
“啊……轻点轻点。”
然而没人理会她的哭嚎,她的伤势有些严重,如果不消毒,很有可能感染,导致屁股上的伤口腐烂。到时候可不是简单的用酒精消毒这么简单了,而是刀子在身上行走。
大夫虽然已经年迈,但是动作却干脆利索,白烟含着糖使劲叫唤,双手在床上倒腾,秦大头握住她的右手,不让她碰着手上的伤口。
疼到最后,她自己也没了力气,有气无力的流着眼泪,脑袋扒拉在枕头上,眼神空洞地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
“秦大头,你给武历年他们送饭了吗?”
秦大头坐在她身边,内心正和她一起翻江倒海,“晌午的菜很多,武历年自己会热来吃。”
白烟疼糊涂了,动了动脑袋,“是啊,我都给忘了。”
秦大头将皱掉的包装纸用手掌理平整了些,将糖全部放在枕头边上,道:“很痛么。”
白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白着一张嘴唇,道“还好,还好,死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头有些晕,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