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坐下,就被缠着要糖。
方才他心思飘得老远,也就将这事儿给忘记了。
现在想起里觉得有必要问问,他道:“那大夫拿的是清歌儿给的方子?”
白烟才想起一般,“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她指指在外面坐着的妇人和孩子,“他们也得了那病,所以我就将方子给大夫了,让他先抄了一份,替他们拿药。”
秦大头颔首,“等会儿我们也多拿几份药,给白李氏和何星,还有他那几个朋友。”
白烟有些不愿意,撇了撇嘴,“我看咱们还是抄几份方子送去就行了,这药不便宜,何必便宜了他们,尤其是何星和他几个朋友,我现在想起来还气的牙痒痒。”
她气的捶床,这几个小子她不教训他们几个都是好的了,还给他们拿药,反正她是肯定不干的。
只是决定权不在她手上,而在她身边的那人。
秦大头沉默片刻,“何星固然可恨,可这方子上的药材实在贵,普通人家吃不消,每天都用的话,家底儿都会被掏空的。”
白烟将头埋在枕头里,决定装死,不理他了。
大夫手里拿着一个两个巴掌大的袋子,从里屋出来了,来到柜台,在算盘前敲打了一番,算出结果。
妇人抱着孩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