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还好好的,这小孩只有一岁多一点,还不怎么会走路,平时我们走哪儿都将他带上,不可能染上的呀?”
听见她的话,白烟心中的想法八九不离十被印证了而且还极有可能就是她最不想承认的一种可能。
她不好再多说什么,只道:“姐姐,我不太了解你家的情况,或者你们可以回去看看彼此身上有没有什么变化。”
妇人皱着眉,点头。
然后转身对大夫道:“大夫,我不认字,也不会写,麻烦你帮我抄写一份,然后帮我抓药吧。”
大夫点着头,拿了方子就走到门旁,坐在方才他问诊的地方,毛笔蘸了蘸墨,就挥舞着笔在纸上抄写。
这时,秦大头正好从外面回来了,他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大夫,便直接朝白烟的床位过来了。
白烟看他终于回来了,身上的疼痛顿时感觉消失了一半,不自觉笑了笑,“你可算是回来了。”
她看了一眼秦大头的手,“咦”道:“你不是去买糖去了吗?现在怎么空着手回来了。”
秦大头拿了根板凳,坐在她身边,手在怀里摸出一小包糖,“给你。”
白烟见到糖,心里别提多欢喜了,平时见了糖她觉得好吃就会多吃点,觉得不好吃,也就少吃点,并没有多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