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明显不敢相信,“你确定病是他传给你的?”
清歌儿毫不犹豫地道:“的确是他染给我的,我可以打以百分百的保证。”
秦大头:“你如何保证?”
白烟和秦大头来找清歌儿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虽然她现在看起来像个百无聊奈的看客坐在地上,看着他们聊着,但是这也是因为她莫名对秦大头充满信心。
但是听到秦大头这个问题之后,不由得恨他是个木头,这么明显的事情,他居然也要刨根问底。
如果他是知道了,还故意这样问,那他简直就是太无聊了。
白烟拉了拉他的袖子,秦大头没理她,眼睛还是看着站着的清歌儿,似乎一定要听到回答的样子。
清歌儿有些难为情,脸上显得有些悲伤,又有些失落,多种复杂的神色在她脸上一应俱全。
她咬着下唇,“我和他之前处过一段时间,有一次他来这一品酒楼,点名要我。他为人又颇为健谈,我和他到是很聊得来,从那天以后,他便天天都来这里。”
她越说越难掩心中悲痛,又抱着她那把琵琶退回到开始坐着的凳子上,坐下,手指拨了拨琵琶。
琵琶发出优美的声音,白烟感叹好看有才情的人表达哀思,随随便便谈个琵琶都那么让人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