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发泄个情绪,都让自己吃了这么大一个苦头。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两人,摇摇手,道:“不好意思,这桌子质量实在太差,我赔。不如你们下次可要还一张好一点的桌子,嘿嘿。”
地上瓶子爆裂开来,整间屋里充满酒气,饶是像秦大头这般撑得住气的人,此刻都露出显而易见的惊愕。
不过,更让他担心的是一地的木头,瓷器渣子有没有伤着白烟。
白烟坐在地上正苦着一张脸看着自己通红的手掌,上面还粘着些木头削,有的已经扎进肉里。
突然手掌被另一双大手抓住,那双手仍旧如想象中冰冷,白烟不用看,已经知道是谁。
秦大头将她手掌中的木头削一点一点地清除,最后在地上拾了一块稍大的酒坛子的碎片,里面还有些酒没撒在地上。
白烟一见他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连忙缩着手叫到:“秦大头,你别……啊……疼疼疼……”
秦大头将那空了的酒坛碎片,扔在一边,“吧嗒”一声,原本就碎了的酒坛子,又重新再碎了一次。
他私下衣角,拧成条,麻利地不容拒绝的替她将伤口包扎好了,最后在手背上打了个蝴蝶结。
白烟开始还叫唤着,疼得手直哆嗦,最后不知道怎么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