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手上的茶杯放到一边,伸出一只手,“武历年,把你的袖子卷起来,我看一下。”
武历年想也没想,就将袖子卷的高高的,直到不能再往上翻。
秦大头握住他的手腕,指腹掠过腕上的骨头,有些硌人,他在那根竹签似的手臂上,仔仔细细查看了一下。
手臂上除了大大小小的红疙瘩,还有被挠过的抓痕,皮肤像是干死了似的,没多少弹性,表皮严重蜕皮,秦大头几乎没怎么使力,那些红疙瘩就破了,渗出血来。
但武历年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秦大头拿出帕子,用茶杯里的水打湿,帮他将手臂上的血迹擦干,边擦边观察他的反应,然而他还是刚才那一副呆呆的模样。
将血迹血迹擦干净后,秦大头问:“你感觉不到疼痛吗?”
武历年摇头,“不同,就是痒,很想挠,但是每次一挠,皮肤就会破,然后就像这样流血。”
萧三郎半坐在床头,皱着眉头看着,眼里焦急,比自己的病还难过。
秦大头又问,“之前武历年说他带你去找过镇上所有的大夫,那你可去过武大夫那儿。”
这镇上只有一个大夫姓武,所以武历年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他点点头,“嗯,我们知道他医术好,所以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