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白烟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真的见到他的时候,还是被吓的不轻,有些无所适从,秦大头握住她的手。
感觉到手上传来热度,白烟立刻冷静下来,随后,心里涌上一股内疚。
武历年像是看出了白烟受到惊吓的表情,眼神暗了暗,沉默片刻,焦急问道:“我表哥现在在哪里,怎么受的伤,伤的严重吗。”
秦大头淡定地回道:“你表哥在喜来宝钱庄,现在伤势稳定住了,但还要等十天的样子才能来看你。”
一听到要等十天,武历年更加担心,几乎要哭了,“他伤的这么严重吗,都怪我,这一切都怪我,要不是我得了这病,他也不会糟人报复。”
说完,他双手握着脸,伤心地哭了。
他哭的很凶,即使他努力不发出啜泣的声音,但那隐忍的样子,让人看了更加难受,白烟完全忘了刚才的恐惧,伸手想去拍他的肩膀,却在半空中僵了僵,眼神落在肩膀的位置,然后将拍改为安抚。
这么瘦的肩膀,白烟觉得她一掌拍下去,只怕他骨头都会散架。
武历年抹了一把脸,往后退了一步,朝左边侧着身子,伸手将他们迎进门。
这实在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房子,除了灶台,柴火和水缸,还有一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