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也荒废了。
萧三郎又卧病在床,昨日在河边,活像一只被人欺负的小猫。难怪他前几日都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恐怕一方面是在担心武历年的病情,一方面怕那几个人再来找自己和武历年的茬。
武历年一个人在床上,是死是活现在都是个未知数了。
白烟皱眉,道:“咱们现在就去吧,我担心武历年出什么事。”
秦大头颔首,临走时他们从厨房拿了几个烧饼带走,这还是昨天出发前,秦大头亲自下厨做的,只可惜,那时她还在白染的房间里安慰他,没吃的上他做的早饭。
两人一人拿着两个烧饼,边吃边走。
冬天来了,天色暗得早,太阳一下山,天空转眼就变了颜色,现在几乎连脚下的路都不太能看得清了。
秦大头点了火把,走在后面,白烟啃着烧饼,心里想着三郎的事,嘴里又嚼着烧饼,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
还好秦大头在后面眼疾手快,几乎是瞬间就接住了她。
白烟呼了一口气,连着秦大头的胳膊,站稳了脚跟,调侃道:“你的伸手真是越来越好了,出手这么快。”
“走路小心些。”
“好嘞!”
走到白明家院子外的那条小道上的时候,白烟连看都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