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
想起这段回忆,三郎闭上眼睛,白烟能看出他身上透出来的无力感。
秦大头手里拿了一个小瓷瓶,走到床前,打开塞子,作势要往他脸上的伤口上撒。白烟以前看武侠剧里,有人打架受伤,都会从这种小瓷瓶里抖出些白色的粉末,美其名曰‘金疮药’撒在伤口上,然后受伤的人疼得龇牙咧嘴。
虽然是演得,但要是真的‘金疮药’撒在伤口上,岂不是很疼?她想到刚刚三郎只是眼泪流过伤口,反应都那么大,这药粉上去之后只怕是会直接从床上弹下来。
于是,她赶紧拦住秦大头手里的动作,“这个药粉撒上去没事吗?会不会很疼。”
秦大头既没停下来也不理她,只是咬肌特别明显,“这药上去之后不会疼。”
白烟见他没再做解释,还是有些担心,“你,你该不会又在骗人吧,上次你……”
秦大头挑了一下眉,“上次什么?”
白烟瘪了瘪嘴,想说上次你也是用药丸子这么骗王冕的,那丸子是苦是苦,但也最多恶心两把,可这药是撒在伤口上的,疼起来可就要命了。
最后,她还是将这些话咽进肚子里,万一他又小肚鸡肠起来,没人能想到他会怎么折腾人,谄笑道:“没什么,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