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很多时候,还是会去找那些暗藏在市井的妓女,只是不敢名目张胆的带回家。
像秦大头这样的,只宠爱自己娘子一个人的,又是个开钱庒的富裕人家,那简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如今,他又对他一个下人如此有情有义,当真让他心里备受感动同时也感到深深地愧疚,似乎自己好像只能给别人添麻烦。
秦大头听了三郎略有歉意的话,既没有出声安慰,又没有责备,只是提醒道:“下次注意安全,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说。”
三郎“嗯”了一声,虽然脸上肿胀得不成样子,但是还是能看出他对秦大头的感激。
白烟却很关心三郎的那个弟弟,到底是得的什么病,竟然还卧床不起,还能传染。她等三郎歇了口气,不那么咳的时候,继续问道:“你说你弟弟的病会传染,能不能告诉我,他得是什么病,没准儿咱们能帮到你呢。”
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三郎,听了白烟问的之后,眼眶里竟然泛起泪水。
泪水流过眼角的伤口处,他疼得整张脸一抽一抽的,结果又牵动了脸上的其他伤口,导致他面容扭曲,疼得不知所措,整个身体都挣扎一来,这一折腾,刚刚止住的血,又冒出来,将白棉布彻底染红。
站在一旁的秦大头,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