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来问问具体怎么回事。”
白烟想随嘴反驳,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她还不知道那些人的住处,想打他们也无法,只得憋着一口气。
另外,三郎虽说只是喜来宝的一个小厮,自己的私事,做东家的不应该过多干涉。
可再怎么说,既然入了喜来宝的门,大家又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家。除了这里,他们本根无处可去,有什么事,受了委屈也无处说,只能自己忍着。
唯一能给他们出头的,就只有秦大这个东家了。
现在他那种冷静的样子,白烟看了,心底多少有些寒意,虽说她心里明白,他只是表面上着这种样子,心底里却是侠义心肠,有仇必报,有冤必伸的人。
一个人长期表情不外露,很容易让别人误会,特别是在这种时候,白烟气愤得要死,而他这么冷静,让白烟觉得不能与他共情,稍显孤单,仿佛身边的人本就不在意三郎的死活似的,让她心底生出一丝畏惧。
她挣脱秦大头的手,走近三郎,轻声唤他。
床上的人安静下来,片刻后,睫毛煽动,缓缓睁开眼睛,他还没一下适应屋里的光线,皱了皱眉头,眨眨眼睛,想伸手去揉眼睛。
却不想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白烟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