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么地,以前秦大头耍赖的时候,白烟总当他是小孩,可一旦他恢复如常,白烟却觉得自己才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孩。
不仅心胸狭隘,爱计较,在他面前还特别能作。
心思飘着飘着,她又想到躺在病床上的三郎,有嘴贱地问:“三郎怎么没来吃饭,莫不是他还下不来床么?”
秦大头颔首,“还需两日才能下床。”
可不知道怎么地,秦大头现在的态度和语气,却让她觉得浑身难受,哪哪儿都不是滋味。
白烟想起见到三郎时,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忍不住替他打抱不平,先前不与秦大头说话的打算也转眼消失无踪了。
她夹起秦大头放进她碗里的鱼,边吃边道:“三郎实在是太可怜了,要是方才我不去救他,只怕他现在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找上三郎。”
秦大头夹了快红烧肉放进白染碗里,“他是我的人,别人想他日在想欺负他,也要经过我的同意,不然谁都别想动他。”
白烟望了望碗里堆积如山的菜,不知道从那里开始下筷子。
从她上桌开始,她的筷子几乎都没有往菜盘子里伸过,因为有人一直往自己碗里夹菜,要是原来,她还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但是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