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秦大头转过头,拿着扇子的手搭在膝上,沉默了。
是的,到最后,他也没有说出白烟想听到的答案。
白烟感觉自己的眼睛越来越湿润,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不然她怕控不住,让她当场流泪丢人,不如让她去死。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再吐出一口气,淡定道:“我先去上个厕所。”
白染不明所以,在她身后大叫:“下次该你数数啦,你这么跑了是耍赖”
白烟当然没回答他,从她转身背过大家的时候,眼泪就流出来了,她只要一出声,大家都知道她是怎么了,那就丢脸丢大发了。
这四周都有喜来宝的人在四处活动,白烟不敢停下,一口气跑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看见农田,有老农在里面种田,她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伸手擦了擦下巴上的泪,她做了个深呼吸,眼睛望向远处,却看到那座熟悉的山。
她心里哀叹,“怎么走到哪里都是有关于他的一切。”
她平时都没怎么注意过,原来,不知不觉中,秦大头的一切,都早已渗入她的生活,每天睁眼看到的人,看到的地方,甚至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物件,都与秦大头息息相关。
她好像怎么跑,也跑不出他的世界,在清楚秦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