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总觉的他今天格外的……不一样,先是笑话她,现在又耐心的教她写字,明明自己可以写贴文,却非要她帮忙,现在还及其有耐心的教她写字,太不一样了,难道他生个病,连性格都变了?
秦大头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的慢慢描绘那几个字的模样,可他们用的力道不一样,使力的方向也不同,导致最后的成品也不咋地,但也比完全是她自己写的要好很多,至少别人能看懂。
白烟往纸上吹气,让墨迹早些干。
“你难道要用这种字贴在门上?”秦大头显然不是很满意,还想重写了。
“这字怎么了,既然是给人看的,他们能看懂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