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想想,既然她能治秦大头脸上的抓痕,也不错,至少,不至于让他这么难看,要知道人的脸那可是影响一辈子的。
白烟感激地道:“谢谢大夫。”
说罢,老婆婆带她进了屋内,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瓶身有些粗糙,问起来倒确实有一股很浓重的药味。
她想了想,管他有没有用,先买了再说。
于是,她从怀里掏出最后的十文钱,递到老婆婆面前,道:“这些够吗?”
那婆婆点点头,接过她手里的铜板,道:“甭管够不够,救人要紧。”
听她这话的意思,就是不够了,白烟现在终于喘过气来,道:“大夫,不够的我先记在账上,改日一定来还给您。”
那老婆婆又叹了口气,道:“不用啦,也差不了几个钱,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富裕人家,这位小伙子的病可要花不少呢。”
听她叹气,白烟的心仿佛被人揪着拧过一般,疼痛不已,她拿过那小小的药瓶,什么也没说,转身出了门。
屋子不远处,有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的争吵声传进她耳朵里。
男子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委委屈屈地说:“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丢了,白烟姑娘她实在跑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