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一旁的王冕,这么说完全是出于对他的考虑。
何绣舞收敛笑容,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替别人考虑,真是个好主子。”
想想她爹是怎么对自己亲女儿的,再看看秦大头是怎么对待下属的,同时圣元朝的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何绣舞不再与他多说,果真将衣服脱下来蒙在头上,也将江采平的衣服脱下来蒙住,即使她只是一具白骨,但是也不想让她看见这些恶心的东西,扰她清净。
待他们都站定后,秦大头转身抱起白烟。白烟奋力挣扎,但在他面前必定不起作用。
她感觉自己被他抱到一处墙角处,耳边响起他的声音,道:“烟儿,在这儿等我。”
秦大头再一次对她说了这句话,她心里一痛,两行眼泪流了下来,伸手的手使劲用力,手已经被蹭掉了一层皮,想摆脱束缚,但为成功。
秦大头又道:“没有用的,我刚学你,在你手上打了死结。”
他现在手上的动作为停,还在上面继续打着死结,白烟无力地挣扎。
成功打了十几个死结之后,一个个打着死结的疙瘩,连成一串,毫无美感,他握住白烟的手,道:“别忙活啦。”
“听话。”
随后,那握住白烟的手,便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