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绣舞将药瓶上用来密封的木头拔出,伸手进去轻轻一撇,又拿出来。只见她食指上已经被沾上了浅黄色的物体。
由于天色黑暗,只有火把照明,秦大头只能凭借那点光亮看清她手上的物体。药膏看起来像是浅黄色,不知道有没有色差的原因,他姑且就认为它的浅黄色的了。
刚看清药膏的颜色,他便看见那只沾着要药膏的手,向他的脸袭来,还好这次他早有防备,将身子往后倾斜,避开了。
“姑娘,我自己来吧。”说着,他蹲下,将白烟轻轻放到地上,起身。
何绣舞倒也不恼,看见他对自己的妻子如此呵护备至,反而对他更加欣赏有加。
秦大头接过药瓶,伸进一根手指沾了些出来,又凑近鼻子问了问,药膏透着一股子清香,带着些药味。
他常年打猎,有时候在与野兽搏斗的时候,会受一些皮外伤,懒得下山买药,就索性就自己读医书,研制一些简单的创伤药,所以多少也懂得些医术,但是这药瓶里的药材,他却是一样的猜不出。
心想也不能完全就那么相信一个才认识一天的女子,而且他们之间第一次见面并不怎么愉快。
何绣舞见他只是看着指头上的药膏,却不使用,叹了口气,无奈道:“王爷,难道你觉得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