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整理了一下,对他道:“你现在马上就要长大了,一个人要想又出息,必须要学会自己穿衣服,自己撒尿,拉了屎也要自己擦屁股。”
白染笑了,“白烟,姑娘家不能把屎,尿挂在嘴边。”
“谁说的。”
“秦哥哥说的。他还说姑娘家应当要学会夫唱妇随。”
白烟心里暗想,他为什么会跟一个小孩讲这些,莫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想起了自己,顿时心里不是滋味儿,道:“好好好,知道了,但你以后也要自己穿衣,上厕所,吃饭,知道了吗?”
白染嘴角的笑容消失。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白染一直和她这幅身体相依为命,无论现在换了谁在这个身体里,对于白染来说,并无差别,现在突然要他自己穿衣服,洗澡,那是万万不行的。
白烟叹了口气,算了,还是让他慢慢来吧。估计等进了学堂就会好一些了。
说起进学堂,她现在是身无分文,想想存在喜来宝的八十两银子再也不能取出来,她就肉疼。
她原本欠了秦大头十五两银子,那时候她恰巧身上有,可以还给他,但是他又没收,于是她每天就变着法儿,买各种好吃的,就当是为了还他的银子,最终花光身上的银子。
后来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