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弯弯曲曲的,能只砍直的,虽然她搞不懂为什么,但也没多问。
这种事情,问他也是白问,就算问,得到的结果也不过是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开始的时候,这句话能把她气个半死,现在放聪明了。
只要他说,她只敢做就是了。
一上午的时间,白烟的肩上就扛了超出她体积的各种粗粗细细的枝干。现在她没走一步路,走感觉泰山压顶。
最终承受不住,哀求道:“秦大头,你要不要帮帮我?”
“我走不动啦。”
“我感觉肩膀已经不是我的了。”
“救命啊。”
听到最后一句,前面的人停下脚步。一路上一直不停的听她聒噪,虽然他习以为常,但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心。
白烟先前的兴奋,激动,高兴也被消磨殆尽,埋怨道:“秦大头,你愿意教我,便爽快些,不愿意也不用这么折磨我,让我知难而退。”
他回头,见她表情难看到极点,却不痛不痒的道:“你既没有功底,也不是练武奇才,就算现在教了你,你也学不会。”
“现在你先打好基础,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教你。”
白烟撇撇嘴,道:“那好,我信了你,但是你可别骗我。”
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