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前,那肯定没人管,但这次算是你弟弟倒霉吧。”
赵翠莲心道:秦大头不过就是个打猎的,要是他算权贵的话,就不用每天冒生命危险去打猎了,那如果不是他,那又是谁呢?
赵得祥虽然平时得罪的人不少,但是她最是了解自己弟弟的为人,自从上次涨了记性,在镇上稍微有点钱的,他都不敢碰了。
就算是欺负,他也只会找些个没关系的穷人家。
这么想了想,她赶紧问:“那我弟弟是得罪谁啦?麻烦您告诉我一下,下次我好防备些。”
男人叹口气,过了一会儿,才道:“就是这镇上的郝掌柜,这次就是他报的案。”
赵翠莲:“那不是秦大头报的案。”
男人:“不是他,他哪有那个胆子,不过就是个打猎的,能厉害到那里去。”
赵翠莲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说喜来宝钱庄?”
男人:“嗯。”
赵翠莲大吃一惊:“那姑娘跟喜来宝还有关系?”
她眼珠一转,陷入沉思,喜来宝钱庄是这镇上最没人敢惹的,赵得祥怎么会惹上他那里的人。再说,白烟跟喜来宝钱庄有任何瓜葛吗?
男人被问得多了,有些不耐烦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万一人家路见不平?那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