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我认识一个大夫,他知道,我现在就请他来。”
拜别了秦大头,郝掌柜便亲自去请大夫去了。
秦大头将白烟抱进了钱庄内侧的厢房,将她放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白烟手抓着秦大头手臂不放,嘴里一直含含糊糊说个不停。
秦大头没办法抽身,只得坐在那里陪着白烟。
白染听钱庄的小厮说白烟来了钱庄,跑到白烟床前,眼泪终是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小手抓着白烟,扑在她身上,‘呜呜’哭个不停。
毕竟只是个小孩子,他又只有白烟这一个亲人了。
秦大头小声安慰,“你姐姐只是太累了,等她睡一会儿就会好起来。”
白染听了却越哭越凶,泪腺彻底打开,无论秦大头如何说,都没用。
只得任由他尽情的哭。
大夫到了屋里,坐在凳子上,将手搭在白烟的手腕处。
秦大头看着大夫,问道:“她是中了何种迷药,为何到现在还没醒。”
大夫看着秦大头,“这姑娘虽然中了迷药,但是那迷药的药性最多只能维持一个时辰,现在三个时辰都过去了。只怕她体内还有其他问题存在,至于是什么,老夫愚昧,实在不知。”
钱掌柜见大夫答不出个所以然,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