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野男人跑了,害的咱们家颜面尽失,才昏倒的。”
周围的人一片议论声,人群里有人说,“可是那日我明明也听说,你拿了白老爷的聘礼去贴补娘家啦,说起来你和白烟也不过是半斤八两,可别再这儿喊冤了。”
那人这么说了,周围的人都跟着这么说。赵翠莲连忙解释着:“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娘得了病快死了,我不得不用那个钱。”
又有人说:“那你为何不与你相公商量,反而偷偷给?难道你相公知道你娘快死了,不愿意帮吗?”
赵翠莲撒谎成性,谎话张口就来,“还不是我那相公,想用这银子,让白染去学堂。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侧呀。”
“你这个大骗子,才不是呢,爹爹从未想过要让我上学。”白染流着眼泪看着赵翠莲说道。
“大家别听小孩子胡说八道。她是记恨别人说他是没爹媚娘的孩子,到我这儿来撒气。”赵翠莲辩解,这小屁孩才走了几天,翅膀就长硬啦?
大家听后再次把目光投向白烟,白烟本不想在这儿跟她一般见识,转身走人,毕竟跟满嘴谎话的说话就是累。
她和白染本就对这儿没有什么念想,加上她在钱庄还有八十两银子,足够他们生活了,离开了对他们并不算是什么坏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