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继续追问下去,而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索性之下,便率先走了出去。
我怔在原地,愈发觉得自己的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稍以迟钝,我连忙朝着小慧追去。
此时,我与小慧已经来到了向阴村中。
前行了一会儿,我们遇到了一个杨姓的老头儿。
杨老头得有七八十岁年龄了,膝下无儿无女,一生都作孤苦伶仃。
他满面苍容,鬓发胜雪,此时背着一个老旧的竹篓,许是要下地去采摘些什么作物。
见得我跟小慧后,杨老头兀地顿住身子。
他愣了愣地看着我,原本自若如常的神态,此时竟变得波涛汹涌起来。
在我小的时候,我经常跟村子里的玩伴,去杨老头家偷他腌制的酸鱼。
杨老头家里,本就作家徒四壁,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他独法腌制的一坛坛酸鱼了。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杨老头是如何腌制的,那些酸鱼的味道,竟是极为的鲜美。
至今回想起来,还让我流连不已。
我记得,向阳村与向阴村的村民,也曾效仿杨老头腌制了些酸鱼,但味道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因为腌制得一坛好酸鱼,这也使得,杨老头在远近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