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宋妮桦发疯一般的吼道,根本顾不上附近的人家有没有被她惊扰,顾不上自己有没有露出马脚。
挂断了电话,直接将手机扔进了平静的江水之中,愤怒燃烧如火焰山一般庞大,可手机溅入江水之中时却只打出细微的水花,伴随着再一次的铃声响起,可季桑巴的电话却随着手机的光亮越沉越远彻底的销声匿迹了。
这时,开船的人从驾驶舱里出来问道:“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走啊?”
时间已经一分一秒过去,宋妮桦却因为那通令人愤慨的电话而冷静了下来,霎时间丝毫没有焦急之色,声音冷静却寒冷如冰。
“等堕胎药买来就走。”宋妮桦没有丝毫同情的说道。
那驾驶员心里咯噔了一下,就看见宋妮桦拿着堆满面粉的货舱里的钥匙,将锁给打了开。
彼时,林慕初刚刚从麻袋里逃了出来,环顾这不大不小的船舱,四壁都是金属做的墙壁,一层薄薄的金属板岂着天空的颜色,却已经褪色很多,还沾染上了面粉的白,除了紧闭着的舱门就只剩下了正对舱门的一扇小窗。
小窗用七八根钢筋竖直封死,像是监狱的透气窗,毫无逃离的可能性。
林慕初踩上面粉堆,小窗外不再是森冷的月亮,逐渐暴露出长长的堤岸,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