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他笑了起来,那种醉人的笑意比放了多少年的红酒都还要香醇。
该死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种这样的男人?焦皖言的心脏已经开始疯狂的乱跳,疯狂的快速跳动着,像是磕了药似的。
“诶,我看你好像很生疏的样子,不会的话,让我来教你,嗯?”
薄瑾墨笑着,呼一把拽住焦皖言的两只手,用他那条长长的领带,一下子将她的手给捆了起来,就一下子拴在了挡板的钢架支撑上。
“你……”焦皖言有些害怕了,她不知道他在这方面有什么癖好,该怎么迎合他,她从来都没有尝试过……
“你可不可以……温柔一点儿?嗯?”此时,她柔情似水的说道,与之前那个趾高气昂的人完全的大相径庭。
“当然,我怎么舍得让你疼呢?”薄瑾墨这么说着,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滑了下去,焦皖言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这种事情,准确的来说,过去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的调情让她有果真这种强烈的渴望。
然后,薄瑾墨的手指撤退了,但是……却许久没有动静。
咦?怎么回事?
焦皖言这才睁开眼睛来,却听见薄瑾墨“噗嗤”一声就笑了。
他告诉她:“焦小姐,你现在的样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