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东越的话就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伸手摁响了酒店房门的门铃。
门铃响了几声,就听到里面有人打开了房门,是一名年轻的男子,覃芳艳一看就是有些印象,应该是在商场的时候遇到过。
“你们徐总是在酒店还是去了医院?我想啊他应该知道我会来要账的吧!”东越淡淡的笑道。
“你是,你是那个东越!”门里的年轻男子满是惊疑之色。
“东越,你竟然敢来这里你,你欺人太甚!”徐虎在房间里面大声怒吼。
“徐虎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说我欺人太甚,你不觉得十分可笑吗?我陪着阿姨在商场买衣服,你开口就对我们进行大加侮辱,你语言之粗俗、态度之恶毒,比泼妇骂街还甚,你现在还竟然说我欺人太甚,我来找你只不过是来要账而已!”东越不慌不忙的回击。
东越说着就和覃芳艳一起绕过年轻男子,走进了酒店的房间,这是一个套房,徐虎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不过看样子神色非常不好,脸色有些苍白眼神恶毒的盯着东越。
“东越,我已经问过了徐柯他为什么欠你的钱?你们只不过是打了两个可笑的赌而已,你们这样打赌怎么能算得了数?”徐虎也不请东越坐下,就当没看到覃芳艳一般就急急的替自己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