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悠涯站了起来,此时他的鼻子足足流了200cc的鲜血,东越其实是对他手下留情了,否则鼻骨真的就塌了!
东越看着悠涯将自己的双拳握的嘎吱嘎吱的作响,手臂和胸膛上的肌肉暴突而起,只是像看着动物园里狂暴的大猩猩一般微笑着。
“我一拳就可以砸成肉泥!”悠涯将右拳高高举起,在东越眼前一晃,在向东越示威。
“悠涯,你敢在我噶理部落对我噶理部落最尊贵的客人动手,我就将你射成筛子!”咚哩酋长说着掏出手枪。
咚哩酋长的随从包括他的儿子们,看见咚哩酋长掏出手枪直接威胁悠涯如此威风凛凛,于是都同时发出一声长啸,围着咚哩酋长周围舞蹈起来,口中还喊着非常有节奏感的喊声。
东越倒是知道这是很多非洲勇士战斗的方式,那就是战争一定不能少了舞蹈,可以不杀死敌人,但舞蹈一定要尽兴要疯狂要过瘾。
楚悦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场面,看的是目瞪口呆,她实在不明白掏枪就要杀人了,难道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可知道一枪下去,就是两个部落的仇恨啊!
悠涯看了看咚哩酋长手上的枪,又擦了擦从鼻孔滴下来的鲜血,然后恶狠狠的说道:“咚哩酋长信不信我不动拳头照样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