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素了好些日子,折腾起来没完没了,还趁机凑到护法耳边教他说下流话,护法被汹涌澎湃的情(欲)灼得意识不清,手指紧攥着身下的被褥,仰着头粗喘气,断断续续将听到的话复述出来。
他以为魔尊会放过自己,可没想到魔尊动作变得更加急切,撞的他连呜咽都破碎不堪。
压抑的喘息与哼吟停歇时,外头天色已然泛白,晨间几声鸟鸣和着屋檐下的铃铛声一起传了进来,搅乱空气里残留的春意。
一夜荒唐,护法疲倦的睁不开眼,靠着魔尊的肩沉沉睡去。
魔尊抬手拂掉他眼角残留的泪痕,又收紧手臂将他搂的更近,只觉得身心无比餍足。
这份宁静没能维持太久,第一缕阳光落在窗柩时外头突然喧闹了起来,闻风急吼吼跑来砸门,“尊上,抓到两个来搞刺杀的神界奸细。”
这次咱们终于可以安排严刑逼供套餐了,辣椒水小皮鞭,老虎凳印烙铁。
魔尊以为是尧衡又来了,当即掀被下床要去找他干仗。
还真当这里是你们神界后花园,时不时来转一趟,魔界不要面子的吗。
护法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努力忽视掉身后异样的感觉,不顾魔尊反对非要跟去瞧瞧。
魔尊知道自己昨晚把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