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魔尊不再去后山,窝在十七宫的大殿前边晒太阳边听手下胡侃六界谁家要成亲,天界一帮小人最近又在落月河边搞什么动作。
这种事听多了也无趣,在离山快闷出好歹来的魔尊拉着护法就要下山溜达。
这一溜达不打紧,他自己熟门熟路的溜达到魔界与神界交界的落月河附近。
护法远远看到以前黑色的焦土就不愿意再往前走,各种找理由要把魔尊拖回去,难得被允许出来放风,魔尊正在兴头上一百个一万个不愿意,非要过去那个黑漆漆鸟不拉屎的瞧一瞧。
对落月河魔尊还是有点印象的,这里头镇压着不少为祸六界的魔物,河对岸又是神界,魔界众人都觉得这个地方极其晦气,鲜少往这附近凑,当然魔尊是个例外的,他昔日觉得烦闷,大多数都是来这里躲清净,泛舟河面,两岸风景尽收眼底。
只是眼前的落月河畔一片荒凉,哪里还有半分曾经草青木秀枝繁叶茂的影子。
清风徐来,吹起一层细细的焦土,在地面不远处滚了几下,又散到河面上,河面白色的水纹轻轻漾起,转眼又消失不见。
魔尊好奇的看了一圈,对身旁的护法说:“有点故地重游的感觉,这儿究竟遭了什么罪啊?”
护法抿着嘴一脸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