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时分,古老教会的钟声当当的敲过九下之后,一辆银色的马车便从贝思洛德的东门驶入,向着特殊的方向驶去。
身着黑色正装与兽皮大氅的夏尔拉开身旁的隔帘,从马车的玻璃向外看了一眼,青石砖铺成的街道正逐渐变得宽敞干净起来。
在夏尔小时候的记忆中,那时的贝思洛德还只是帝国东境的一座偏远小城。
街道上总是弥漫着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秽物随处可见,垃圾与杂物乱丢,一下雨,脏水便能轻易的淹没整个街面。即便是内城的富人区也远远不能谈得上干净整洁,最多也就是能落落脚而已。
然而乱扔垃圾与随地大小等行为在两个十年前便突然就被视作了一种低劣的罪行,情节严重的时候还会被处以数额不菲的罚金。
人们暗地里抱怨大人物们又想了一种新法子来从他们口袋里掏钱的时候,清扫街上的垃圾突然成了一件报酬丰厚的工作,紧接着而来的是一系列他们从未听过的所谓修建计划,全称好像是什么“管道排放工程”。
只用了一年时间,人们出行的时候就不用再穿着加高了鞋跟的鞋子了。
这样的事情并非特例。
如果贝思洛德的居民尝试回望他们过去生活的二十年到三十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