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般闪烁着微微的光芒。
“根据古老的规则,您只需要心中怀有这样的意愿,便可以让我受到剧烈的折磨,或者立刻失去生命。当然,我愿意遵循您的意志并非因为对痛苦或者死亡的畏惧,而是我存在的意义便是守护烙印与持有烙印之人。”
缪兰女士的话语依旧冷静,好像说的并非是她自己的遭遇一样。
年轻人本来还有很多想问的东西,都因为这一幕而呆滞住了。
守护烙印?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值得守护的?
不提其制造奴隶的功能,单是烙印交接一次就要牺牲自己全部活着的孩子,只能保留其中一个来作为代价,夏尔就可以笃定这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可他话到嘴边,终于又还是将这些不满吞回了腹中。
毕竟,时代不同了。
对不合常理的恶事表露自己的厌恶是他曾经历过的那个时代的常识,但这个时代的常识并不相同,他还需要懂得更多,才能对此做出评判。
“那,就先这样吧。”
夏尔挠了挠头,他本来还有很多问题,但这些问题现在好像又已经得到了答案。
怎么莫名有种虎头蛇尾的感觉?
反倒是女仆长阁下用不甚理解的目光看了过来,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