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你良心不会疼吗?”
陆晚晚摇头,面无表情, “不疼啊,同为公鸡,拔我的毛,我就不知道疼吗?”
白晨晨用手点点她,半天憋出四个字,“丧心病狂!”然后她抬手按铃,服务员立即进来,她说道,“点菜!”
陆晚晚碰过菜单,喜笑颜开,“ 二晨放血了,我必须得点贵的!”
白晨晨哈哈干笑两声,“老子今天豁出去了,拿出一个月的利润请你?!随便点!”
两人在一起就是喜欢这样相互扛 ,都是自己创业,都是喜欢钱。
点完了菜,白晨晨眼神贼兮兮 的看向陆晚晚,“不喝点?”
陆晚晚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不可描绘的光彩, “来啊!”
白晨晨眯起眼睛看着她,“现在不怕酒后乱性了?”
陆晚晚笑道,“喝倒你还到不了那个境界!”
她心说,不喝都乱了,她现在是无所畏惧,所向披靡了。
服务员下了单,去前台拿酒。
忽然有人到了近前,笑着问服务员,“这是里面那两位小姐点的酒?”
服务员点头,“ 是!”
男人将厚厚一沓人民币放在吧台上,“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酒菜上齐 ,啤酒一人一瓶,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