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我家老爷是个商人,从水城而来,现在要往水城而去。”
“商人?”骑着高头大马的北陵清流蹙了蹙眉,用鞭子指着那车夫身后的马车道:“让车上的人下马,小爷我要例行检查。”
他这几日在附近的城镇挨个找了个遍,可是依旧未发现慕轻音的的任何踪迹,他心中既觉得挫败又十分的担心。回来的路上,但凡遇到行人或者马车他都不曾放过。
又是例行检查,这一天得检查几遍啊!
“这位爷我家夫人病了,怕是不能下车”那车夫又是此番说辞。
病了?北陵清流也不为难他,道:“那便把车门打开,不用他们下来,小爷我自己瞧。”
马车内的西子墨,给无言使了一个眼色,无言点了点头,从里面把马车门打开了,然后下了马车。
西子墨坐在马车上,怀中抱着慕轻音冲北陵清流道:“这位爷实在抱歉,我家夫人病重离不得人恕我不能下马车。”
“无碍!”北陵清流摆了摆手,让人去后面的马车检查,而自己却打着马到了西子墨他们坐的那辆马车旁边。
眼前这个男人看着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并无可疑之处。只是他怀中的女子,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连头都没露。
“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