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闭上眼睛,似在接受这具身体给的记忆,又似在思忖。
江若宁在等。
等沙狼恢复过来。
她抬手解了铁链,倒出两枚丹药,“吃下罢!”
沙狼接过,一双眸子定定地看着江若宁,“你还想问什么?”
“你杀了刘丁氏,为何又让青溪县的无辜山野妇人替刘丁氏而死?”
“掩盖真相!给我一万两银子的人说,只要这件事做得不易被人察觉,就付我一万两银子,这是笔大生意。”
江若宁吐了口气,“你记得所有的事?”
“是。”
空气静默,他在接受这躯无魂身体之后,发现在他身上发现很多不可思义的事,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般冷漠无情,连刚出生的婴儿都可以杀。
“我不想死……”
他莫名地害怕死。
也许,死过一次的人都怕死。
江若宁道:“我知道。”
“你能救我?”
“我会保你性命,你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告诉刑部官员,我会设法救你离开。”
“我杀了很多人。”
“你只是一把刀,真正杀人的是那些买你之人。”
杀人的刀,是无罪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