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若宁的视线落在外头:未曾失忆的自己,也许只将河老太太一人视作亲人,其他河家人虽有情,却不足为亲人,他们许是连阿欢在她心里的份量都比不了。
“河土柱,你声声要我回青溪县见河老太太最后一面,你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河土柱跪在中央,头死死埋在地上。
原来,早有几年前,江若宁就瞧清了他们兄弟几人,也只拿河老太太一人当成亲人,其他人都是因河老太太得利。
“启禀公主,我……我祖母当真病重……”
江若宁冷冷地道:“孰真孰假,孰是孰非,本宫自会查明,一旦查出你诳骗本宫,别以为本宫不敢杀手!”
嗖——
她一个漂亮的转身,拔出一侧侍卫的佩剑,剑光闪闪,冷光四溢,一剑对准了河土柱的胸口。
没有不忍,没有心软,漂亮的凤眸里掠过浓浓的寒气。
河土柱虽然机灵、嘴巴利索,可这会子也吓了一跳,浑身一颤:“妹妹!我……我不想来的,都是我岳父和舅兄逼我来的。”
“大胆!”碧嬷嬷走了过去,扬手就是两记狠重的耳光,“一介草民,竟妄称公主为妹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河老太太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