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广瞧得有些着急:“涂大哥……”
涂义士一张脸憋得通红,可那血还是蚊丝未动。
江若宁眉头微蹙,“涂义士且先收手,我来试试,蓝凝,拿着琉璃管,听我吩咐。”
几个人围立在孩子周围,江若空立好,纤手指一动,一指点向药血,那药血立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融,“蓝凝,再加一滴!”
“是。”蓝凝又滴了一滴。
涂义士面露惊容,说起来做这事不难,可他刚才连试了五六次都做不到,江若宁只用一根指头就做到了,这着实令他吃惊不已,她的内力得有多浑厚?
“再加一滴!”
院子里的人,听到里头的声音,一个个紧张不已。
二郡主道:“三滴了!都用三滴了,到我儿时,还有没有啊?凭什么你们的儿子就是儿子……”
江若宁大喝一声:“谁在敢在外喧哗,立马给我丢出去,性命攸关的时候,还敢打扰?想找死!”
三郡主、大郡主立时愤愤地盯着二郡主,只要她再多说一个字,不用里面的人动手,他们就会动手。
江若宁道:“涂义士,取张广原血,这孩子的心疾不重,先取三滴。”
涂义士长得人高马大,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