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这可以当花肥,收到那个仙土花瓶里,回头我要移植仙草用。”
这一夜,清秋院里一直吵吵嚷嚷,最后不欢而散。
大郡主、二郡主生怕有人抢的药血,拉着慕容琅也一并住在清秋院。
谢婉君也不放心慕容琅,千叮万嘱,不许他干傻事,又给他分析一番利弊:“你是男子,是要办大事的,怎能与她们比。她们的儿子有病,那是孔、杨两家该操心的事,你就别管了,这会子趁着她们都睡下了,赶紧回府,或是去乡下庄子,或是躲到寺庙里闭关读书都成,别在来容王府。”
“姨娘,他们也是我外甥,若儿妹妹说我病已经全好了,身体里还有没用完药血,留着也没用,就给他们吧,好歹还能治好一个。”
“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这种死脑筋,没听凤歌说,万一有意外,你就会折寿缘,你有个好歹,让娘往依靠谁去。这两年,我在清秋院过得清苦,我一直忍着,不就是为你吗?”
谢婉君立时泪如雨下,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她已经两年没见到容王了。他原就不喜欢她,是她花了手段才做了夫妻,他恢复了记忆,自然念得最多的还是雪曦。
他看似纳了郭承仪、戚昭应,可最初新纳的三个月还去她们那儿,这两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