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马取了一边的茶盏,饮了几口,继续道:“奴婢瞧见了,将此事禀报了太平城的县令大人,他已经派人盯住。”
“瞧着不像是启丹人?”启丹那边正生内乱,左贤王与启丹太子正争夺帝位,“若最终胜利的是左贤王,这仗怕是有得打了。”
小马包着食物,只吃得两个腮帮子鼓囊囊的,“我们这里能得到消息,靖王殿下和温王爷那边定也得了消息,正抓紧攻城,想在左贤王登基之前就夺王都。”
启丹左贤王最善打仗,其权势仅次于昔日的统和帝。
“我已令任嬷嬷、蓝凝近来小心些。”
江若宁起身,静立在窗前,北疆的冬天很冷,屋里虽有火炕,可立在窗前,就如站在冰窖口一般,似要随时把人冻成冰块,而越往北,就越是荒凉越冷。
她倒吸了一口寒气,而北路军早已习惯北方气候,此次又有温鹏远、温令宽同行,想来定早有应对之策。
外祖说她有一段尘缘未了,故允她回到俗事。
到底是一段怎样的尘缘?
与白锦堂?
她对他只有不忿、气恼,也是被迫服软,那时她人微言轻,不答应都不行,但心里从不曾为白锦堂、温如山心动过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