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荒唐之事,若非父皇念及情分,以谢婉君犯的罪,若在寻常人家,早就祸及九族。而今莹儿行事是有错,可父皇已经罚了,他还咄咄逼人,着实不该。”
皇帝冷眸一望:太子与容王不合已久。上次在容王府搜出的凤袍,来得蹊跷,后来刘森指证说谢氏在密道藏了凤袍,事实是:根本没人找到。
皇帝不想纠缠此事。
江若宁说公主犯罪当与庶民同罪,皇帝是不赞同的,皇家凌驾于一切之上,自然应在那律法之外,而江若宁则要让律法面前人人平等,只这一条,皇帝就觉得很难。
太子见皇帝不接话,自讨了个没趣,又道:“父皇,还没找到凤歌?”
皇帝道:“不必找了。”
“父皇……”
皇帝正容道:“朕说不必找了。”他冷冷地道:“你不在乎,朕管得了生前事,还能管得了身后事?”
这话,原带着几分恼怒。
太子垂着首:近来自己也没错什么事?怎就惹皇帝生气了。
皇帝抬手示意左右退去,声音低沉,却带着浓浓的怒色,“慕容莹谋杀凤歌,你自小与慕容莹最亲,这等事,事先你会不知情?若慕容莹行刺成功,大燕只怕最多还有十年天下,任朕如何兢兢业业,只怕